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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她伸手撑住背后的桌子，她感到头晕目眩，但是很难判断这到底是来源于对蝙蝠侠的愤怒、还是对这个地球悲剧般命运的绝望。
“他用他自己的死亡……”芭芭拉颤抖着说，“来抵消我们的。”
迪克说，“是。”
芭芭拉沉默了片刻，一拳砸在桌子上。
“fxxk batan，”芭芭拉说。
第262章 矢车菊的断章
第262章 矢车菊的断章